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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芷……”
許末爲頓了頓，聲音沙啞，“或許，你是對的。”
蘇芷沒有說話，而是跪在地上，向許末爲磕了三個頭。
她本是流落到燕安城的難民，若非許末爲相救撫養，她早就死在街頭，暴屍荒野。
許末爲既是她的老師，也是她的第二個父親。
“養育之恩，無以爲報……師傅，一路，走好……”蘇芷說着，聲音哽咽。
許末爲欣慰地笑了，“你做得對，無需愧疚，希望你以後勿忘本心，替年輕的我……活下去。”
言盡於此
許末爲後方的巡捕上前，將他押上了囚車。
蘇芷身軀一晃，眼前一黑，只覺天旋地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