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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七的刀寒光一閃,女人的身上傷痕累累,卻沒有一滴血流下來。長刀一轉,刀刃劃過女人的脖子。女人一掌拍出,刀光被吹散,柳七退了回去。
柳七看着一眼被層層包圍的十殿閻羅一羣人,殘影閃到女人的面前。刀光圍住女人,一刀接一刀,女人的掌風追着柳七的殘影,刀光被擊散,又合在一起。
柳七的刀從女人的身後穿過女人的心臟。女人低頭看着胸前的刀尖,一滴血從刀尖上滴落。柳七抽出刀,女人倒了下去。柳七看了一眼胸口,胸口上一個鮮紅的掌印,離心臟只差三寸的距離。
火龍在“屍羣”裏遊蕩,“屍體”在火海里掙扎。柳七站在胡力的旁邊,問道:“我們這算不算殺人?”
胡力說道:“殺業見血即生,殺人是罪,殺一條狗也是罪,就看你自己怎麼想的了。”
“那個女人……”胡力問道。
柳七說道:“嗯,都遲的試驗品之一,真是的,被利用了啊!”
“要報仇嗎?”胡力問道。
“現在先不急,以後會有機會的。”
柳七輕輕地嘆了口氣,屍疫平息,十殿閻羅兩個殿的人全部陣亡,另外八個殿除了烏鴉和山魈之外都多多少少死了兩三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