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嘖嘖，灰衣老者流露狡黠笑意，還說不必，你這不是送上門來了嗎？
灰衣老者正了正身，眸光異常明亮，剛纔“姬雲落”完全就是意外，現在開始上菜了，根本不用翻看資料，隨口就來：“絕對不會。”
楊凡瞪了老頭半響，這混蛋一個字都不說了，他只有問：“爲什麼？”
灰衣老者笑道：“墳域爭奪戰有數百年曆史，帝王、傾城的內族人從不參加。”
“超新星呢？”
“稍等。”
灰衣老者看了片刻資料道：“帝王、傾城在數千年的超新星曆史上，均參加過兩次，最後都是一戰封神，成就十二大神之位。不過，這種頂尖的超級勢力，超新星、封神榜都是小菜，他們真正威脅的是五大貴族。”
“威脅五大貴族？”楊凡大喫一驚。
“不錯。”
灰衣老者神色平靜，“帝王、傾城在中古都是頂尖的超級勢力，底蘊不可想象。並且，這樣的勢力，並不止他們兩家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