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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數的氣穴打開，便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悠長氣息瀰漫着經脈骨骼，讓他的身體格外亢奮，感覺到生命的力量。
這種力量太過神奇，氣息也不可窺視，因爲神話大陸的修煉體系乃由五大天尊制定，別說楊凡，就算許多打破天地規則的大神，都無法瞭解。
最後，楊凡在生命力量的包裹下，簡直想野獸一般咆哮，因爲這種感覺，竟激發了人類的原始，有一種瘋狂，不能停止的慾望。
“這也是中古黑暗之謎，五大天尊正是參悟了這點，才讓神話大陸的人得到重生，可以修煉。”
龍萱曾經臉色微紅的提醒道，“楊凡，所以你凝結金丹一定要注意，不許三心二意，不許睜眼，小成之後，才退出修煉。不要……不要咆哮了。”
楊凡記住了龍萱的話，儘量忍受着，約莫過去了七天，滿天金星盡數消失了去，而他的氣丹終於凝結爲淡淡金色，達到小成。
當結束那一剎，就像無盡釋放生命一般，楊凡還是忍不住一聲咆哮，頓時大口鬱氣沖天，他不好意思的轉頭一望，嗯？旁邊的龍萱居然不見了。
而夜色幽暗，玄冰神潭的數千學員也對這種咆哮視爲理所當然，沒有反應。大家都懂，那種爽快，不管男女，只要是個人就無法避免，並且，也只有在金丹最爲明顯。甚至，曾有人爲了滿足這種感覺，不停想辦法升降等級，達到瘋迷的程度。
“人類，生命，慾望？又是中古黑暗之謎？”
楊凡盤膝而坐，此時處於聖人階段，神智無比清晰，眸光深邃如古潭，緩緩閉目，“究竟預示着什麼？五大天尊藉此突破了桎皓。生命的氣息又是什麼？冥冥之中的力量嗎？還是一種無法預知的宿命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