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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來是這樣，你對精靈有偏見。”
夜未央輕輕一嘆，心裏反而鬆了口氣，直呼真名了，道：“楊凡，中古黑暗的戰爭，真可以論誰對誰錯嗎？如果一定要揪出最關鍵的存在，那也絕不是我們精靈族，而是傾城妖帝。”
“妖帝？”
“不錯。”
夜未央點點頭，慢慢說出一個七大聖域，或神話大陸至高人物才知道的隱祕，“妖帝，以潘多拉的資料記載，他本就是人類的象徵，後來因爲野心巨大才被人類遺棄。但是，妖帝因此精通了帝王、傾城的一切底蘊，那底蘊究竟是什麼？恐怕不止道術道法這般簡單，潘多拉也調查不透。”
“所以，因爲傾城妖帝，當下的神話大陸纔有一種奇蹟，其他五大聖域均獨自存在，唯帝王、傾城之間可進行內族交流戰，楊凡，你經歷東州墳域，早該想到這點。”
楊凡恍然大悟。
他之前確實忽略了。
而夜未央接着道：“妖帝與精靈族在中古是有神祕聯繫，具體如何，我卻不知。但我可以告訴你，如果沒有閻王的橫空出世，妖帝不止統一神話大陸，早已成爲宇宙主宰！這樣一位可怕的人類，你還要將中古黑暗的所有罪過，怪在我們精靈頭上麼？”
楊凡無盡默然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