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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凡便是一個耳光,你個小兔崽子,老臉還癢了是吧,他其實內心愈發確定了,但冥神這混蛋竟打死不承認。
“打吧,儘管打。”
冥神鼻青臉腫,也毫無所謂,“我還是那句話,楊凡,你要殺就殺,現在妄想我承認什麼身份,那是絕不存在的。”
“冥神,你的內心,究竟藏有什麼驕傲?”楊凡一眼不眨,盯着眼前這個男人,實在太好奇了,而他這句問話,也絕沒有一絲羞辱,他真的認爲,這樣的倔強萬分珍貴。
“無可奉告。”冥神閉上了老目,不過,他蒼老的臉皮忽然微微顫抖着,彷彿他聽出了楊凡的認真,這樣的認真,也莫名激活了他內心深藏的一個祕密,但是,他絕不會對任何人說。
“殺就完事了。”
楊凡無可奈何時,一旁的阿修走到了冥神面前,阿修滿臉漠然,說的話也很奇怪:“冥神,天地之大,誰都會有祕密,不說並非什麼罪過,就帶着它安然離開吧,我送你上路。”
這樣的話,太可怕了!
“不要!”
冥神猛然大吼,瞪開了老目,一眼看見阿修已經抬起了手掌,頗爲懵懂的面孔上,彷彿不是殺他,是要爲他解脫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