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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怎麼聞不到氣息？”
“你們若聞到，早就化爲飛灰。”
“哦？那師傅你萬劫不毀，毫無漏洞，怎麼輸給了閻王？”
“你個小子！......”
天大存在氣瘋了，這臭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霎時間，他一望無際的黑毛在戰慄，其實爆發了巨響，可惜楊凡三人聽不見，他們如真的聽到，也就煙消雲散了。
“生什麼氣？”楊凡滿臉茫然，居然點化道：“我說的實話啊，師傅，你要正視這個問題，怎可以逃避？現在，你老請說實話，此時此地，那永恆輪轉的咯咯之音，傷害你的體魄，是否也來自閻王的神祕手段？”
“你個小機靈鬼，廢話半天，就想問這個吧。”
“真是瞞不過師傅。”楊凡撓了撓頭，眨了眨眼，滿臉真誠的往下凝視着天大存在的黑暗眸光，“這能說嗎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