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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竟然又判斷錯了！”
“怎麼回事，無盡歲月來，哪怕面對閻王，我都沒有犯第二次錯誤，現在竟因爲琢磨楊凡的思想，讓我感到無可奈何。”
“一明一暗，一師一徒，究竟誰在暗處？誰是師傅？！”
“楊凡吶，你在搞什麼東西！”
“你怎麼這樣暴力，這樣果斷？你的思想飛到哪去了？你知不知道，那條黑魚不斷的毀滅星球，就會帶來無限的可能，無限的結果，宇宙處於完全混亂狀態，毫無秩序。”
“我、我......”
天大存在氣到無以言對。
他的逼裝不下去了。
因爲，此時此刻，他的那對黑暗小眼睛內，正回顧着楊凡的思想經歷，正有一頭代表他自己的黑魚，在瘋狂摧枯拉朽的毀滅億億萬顆星球，然後，那些毀滅的星球又不斷復活。
整個局面，是一個永恆輪轉的幻象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