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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難得，這蓋世老怪點化這麼多。
這些話，當然大多都屬於猜測，可這種猜測源自於他無盡歲月來的恐怖閱歷，他乃站在絕世佈局的至高處推論得來。
“哦......”永生有些聽懵了，小小眸光忍不住一瞅，凝視去盤坐吞納的楊凡，似乎想看看這個男人聽到沒有。
“別看了。”天大存在笑了笑：“這小子不聞外物，正凝心沉寂意念呢，哪裏聽得到。”
“那、那前輩這種分析，我能告訴楊凡嗎？”永生撓撓腦袋。
“說了又有什麼用？楊凡自身意念非常堅定，這臭小子可不止是思想的巨人，他堅信的自由亦很倔強，不可更改。你告訴他這些危機沒有意義，路，終究要這麼走。”
“永生，你記好一點便是，你存在的意義，與你相關的化天碗，世界之樹等，不出所料，應該纔是最關鍵的契機。”
“在那遙遠的未來，你說不定會揭露開真正的天羅地網，你距離希望、絕望的選擇，或許無限接近，我只希望，不管將來怎樣變化，你都站在楊凡一邊，甚至，你也不要忘了我啊！”
說到這裏，蓋世老怪心生感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