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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爲都與白髮背影交過手，此刻的感知截然不同，似乎更像是有什麼盛大的光罩住楊凡，可具體什麼光很難判斷，這新天地內，本就有不少尚未破開的祕密之地。
毫無疑問，楊凡去了這樣的地方。
而那地方不僅超脫神話大陸，還能輕易拒絕外界探知。
“像火？”
幾乎同時，閻王、妖帝又自問。
可不及剎那，閉眸中的兩位搖了搖頭，他們通過神魂中絕望、希望光粒的震盪，展開極致的想象後，認爲詭異的火焰熱量屬於一種表象，更像是主動攻擊的一方。
既是主動，就該楊凡控制。
那麼，神魂就不會害怕。
所以盛大的光絕非火焰，極可能屬於一種考驗，或阻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