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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爾摩斯慢條斯理道:“她出身藝術世家,父親和兄長都是畫家,她會在自家作坊中幫助父兄完成一些作品,遵從傳統的觀點,即認爲女畫家公然拋頭露面進入公開市場是令人羞恥的,更不用說掛畫出售了。也就是說她喜歡你的畫作,卻無法贊同你的作風。”
林蒙揚了揚眉:“離經叛道——這個展廳中多得是像她這樣這麼評判着我的人。”
福爾摩斯快速觀察了一週後道:“我會說總共有十二個這樣的人。”
林蒙聞言一本正經地說道:“竟然比我以爲得還要少。”說着說着她實在沒崩住,笑了起來。“你的反應真可愛,尋常人可不會是你這樣的反應,福爾摩斯先生。”
福爾摩斯轉了下自己的手杖,把華生拉了出來擋這一波在別人聽起來輕浮,可他絲毫不那麼認爲的讚歎:“我的朋友兼同事華生,一直認爲我是一個騎士氣概的反對者。”
他不喜歡對人尤其是女人獻殷勤,但他並不是一個粗魯的野蠻人。
換句話說,他對女性的看法不咋樣,但對她們的態度卻是謙和講理的,而且如果他認可了某個人,那他就從不會吝嗇給予對方真正的尊重,尤其是現在他對待女性的固有認知,被狠狠打破了。
林蒙笑得越發燦爛:“我覺得這樣很好。騎士氣概無論看起來怎麼樣值得推崇,可存在於它底蘊裏的一些東西,卻不是建立在智力與知識上,而是武力與野蠻上的。”
福爾摩斯嘴角止不住的上揚,對她的說法不能更贊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