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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嘯天倒是機敏，知道我不願意暴露身份，故意在報紙的小照片上做了手腳，讓人看不清面貌。看來我擔心還是多餘了，這小子比想象中要聰明許多。
放下報紙，我這才注意到盧雲娜沒有離開，就在一旁直愣愣站着。
“有事？”我眉毛一挑問道。
盧雲娜輕笑一下，道：“沒什麼肖經理，就是想問您一下，那個抓到內衣賊的人是您吧？”
這不是明知故問嗎？
盧雲娜昨晚見到了警察，再加上我說的那些話，以她聰明的性格，多少應該聯想到了吧？
疑惑之下，我也沒有直接回答，而是不耐道：“有什麼話你就直說，別跟我繞彎彎。”
盧雲娜眉頭一鎖，糾結了半天，才”哎呀“一聲，爲難的說道：“我就知道瞞不住您！肖經理，我跟您直說了吧，其實就是嘉怡讓我旁敲側擊一下，您昨晚說的話還算不算數，她是不是不用搬出去了！”
呃？
原來是這樣啊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