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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下午的组会算是毕业前的最后一次正式集会。李老头不再对大家“夹枪带棒”一顿批评，多了些温柔。
不过越是这样，大家越是小心翼翼。
杨润生已经确定留校读博，王湘和沈岸随都决定先参加工作。
老李头对大家的决定表示理解和支持：“年轻人就是要有自己的想法嘛。不过，不管是继续学习深造还是参加工作，都要记住一句话，坚守本心，勤勉认真。”
“记住了，老师。”
“好好准备下周的预答辩吧。我给你们提出的问题，自己回去再做最后的调整和修改。”李老头身负重担，现在又要赶往机场参加学术议会去了。
“是，老师。”
李研刚离开，王湘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。
沈岸随喊住她，亮出手机上的内容：“王湘，不解释解释？”
王湘瞥了一眼手机上的内容，不愿意承认：“我有什么好解释的？你别诬陷我啊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