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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是您心中的流氓嗎？”
“那，那也許真的是誤會，我今天細細想起來，其實你對我沒有真的怎麼樣，你不會怪我吧。”
要說怪，那還真的有點，自從來到周海，我可以說爲趙小曼付出了很多，爲她也做了很多，對夏琪倒是沒有做過什麼。
相反，一直以來，趙小曼和夏琪對我的態度那是一個天上，一個地下。
“您能這樣認爲那就好。”
“有個問題我要問你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，您真的是中專學歷，一個打工仔？”
我沒有想到趙小曼提出這個問題。
是的，除了貧窮，我的一切表現都超出了一個打工仔應有的水平。
“此時我真的就是一個打工仔，我不就是一個普通業務員嗎？”
“不，不，我總感覺哪兒有點不對，好吧，既然你這樣說，就這樣吧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