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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有你說得那麼輕鬆，辭職了喝西北風啊。”
方佳佳立馬道：“像你這種搞設計的，完全可以在家搞，把家裏弄成工作室，網上接單下單，在日本很多公司都這樣，不僅可以節省資源，還有個人隨意支配時間，一舉兩得，多好。再不齊和你爸一起幹，把婚紗攝影做大做強也挺好的。”
她顯然沒工作過，不知道現如今競爭壓力有多大，有多少人眼睜睜地盯着你的位子，恨不得把你擠走他上位。不過這倒是未來的發展趨向，那也得等功成名就後再說。我道：“我和我爸審美觀不同，壓根想不到一塊兒，還是他自己單幹吧。”
方佳佳抿嘴一笑，捋了捋頭髮道：“你喜歡喬菲嗎？”
她突然一問，我不知該如何回答。
她換了個問法，道：“那你說說對喬菲的感覺。”
我坐在石凳上點燃一支菸道：“感覺談不上，不過我把她睡了。”
“啊？”方佳佳難以置信，張大嘴巴道：“你說什麼，再說一遍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