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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藍天大廈出來後,我基本上酒醒,況且也沒喝了多少。不過腦袋始終處於暈暈乎乎中,被突如其來的“美差”有些難以置信。
都說天上不會掉餡餅,而我被餡餅砸中了兩次,稀裏糊塗被曹如誠抓去處理碧華園事件,現在又稀裏糊塗接下東湖灣項目。而且兩起都與本職工作無多大關聯,逼迫我單一領域向更高端的領域發展,與其而來的更是沉甸甸的責任。
換個角度想想,這是好事。總不可能一輩子從事廣告業吧。葉雯雯學金融的從銀行跨界到八竿子打不着的空姐,現在又準備辭職,如此灑脫的生活方式在國人眼裏無法接受,但在發達國家在正常不過。
廣告業其實和互聯網一樣,不斷地在推陳出新,更迭換新,稍不注意學習很容易落後淘汰。除了提升業務水平外,也應該多學習管理方面的知識,萬一將來白佳明履行承諾,讓我接管藍天傳媒,如何管理心裏還真沒譜。是該像牛魔王那樣嘻嘻哈哈和稀泥,還是像曹如誠那樣殺伐決斷,果敢決毅,確實是個值得認真思考的命題。
開着車來到雲陽古城,給杜磊去了個電話,他們已經喫完羊蠍子轉戰到位於特色街的斯維爾酒吧。我停好車七拐八拐找到進了門,坐在角落裏的王熙雨拼命揮着手示意。
我走過去坐下,笑着道:“你們可真有精力啊,我還說打算回家呢。”
杜磊興奮地道:“老大,你現在可變了啊,以前下了班不天天在酒吧泡着嗎,怎麼現在惦記着回家了呢。夜生活纔剛剛開始,好好放鬆一下。”
他說得沒錯,以前我倆下了班在路邊小飯館隨便喫點直接就去了酒吧,一直到晚上凌晨一兩點纔回家,過着紙醉金迷的奢侈生活。來酒吧的目的很明確,總幻想着能發生點豔遇,要麼撿個“屍體”轟轟烈烈來一次一夜情。這些年下來確實得逞過,去酒店開個房間玩一晚上第二天分手揚鑣,相互不再聯繫。即便是第二次相遇,也裝作不認識。
也許是隨着年齡的增長越來越厭煩這種嘈雜的環境,甚至聞不慣瀰漫在酒吧裏的荷爾蒙味道。尤其是認識喬菲後,對結束單身的慾望越來越強烈,渴望有個溫馨的家,有個可愛的女兒,難道真的變老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