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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此同時,我在網上重新申請日本簽證,希望在最短的時間內辦下來。材料一次又一次打回來,一次又一次的修改,終於過簽了,卻還要等兩週後才能拿到。
我沒有在家一直等着,而是背起行囊開着車一路南下,開啓了尋找喬菲之旅。我不知道去哪找她,更不知道她在哪裏,憑着心中執念一點點尋找,相信在世界的某個角落我們會相遇。
第一站我去了喬菲的老家,見到了她姑姑。沒想到得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。喬菲在離開之前回來過,還給她父親上過墳。但去了哪裏,並不知情。看似有她的動向,其實毫無價值。
據她姑姑描述,喬菲回來那天買了好多東西,去給她父親上墳後留下來喫了餐午飯,然後就匆匆離開。我甚至詢問聊了些什麼,沒有得到所要的東西。
離開她老家,我到了上海逗留了數日。從機場到外灘,從南京路到淮海路,甚至沿着我們曾經走過的路來來回回走了好幾次,依然沒發現她的蹤影。茫茫人海中,到底她在何處,就像大海撈針一般,不知何時才能找到她。
我知道這樣漫無目的地找下去是不會有結果的,但心中的執念驅使我不會放棄。或許一開始就偏離了方向,她說過她不喜歡大都市,不可能會留在上海。可我不想放過一寸地方,儘可能的尋找她的足跡。
在即將離開上海的前一晚上,我獨自坐在外灘附近的一家咖啡館內。窗外菸雨濛濛,屋裏琴聲悠揚,捧着一杯熱咖啡,腦海裏浮現出一幕幕往事,此情此景像極了那首《再見二丁目》所描寫的場景。而故事裏的她,卻消失得無影無蹤。哪怕你打開手機,告訴我你還平安,或者說我們結束吧,從此不復相見,我也就死心塌地了。可憑留下的一封信就想解釋所有,未免有些蒼白無力。
一坐就是兩個小時。當我要離開的時候,一個女人突然坐在對面。她濃妝豔抹,紅脣烈焰,一頭波浪長髮瀑布垂下,穿着凹凸有致的旗袍,身上戴着價格不菲的珠寶首飾,像極了上個世紀上海上流社會的着裝打扮,一臉驚愕看着我道:“徐朗,怎麼是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