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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雯雯道:“你以爲我們沒想過啊,徐叔現在經不起折騰,萬一路上出現任何閃失,後悔都來不及。萬幸的是,顱腔內沒有出血,應該就是腦震盪。只要24小時密切監測,採取穩妥的方式治療,他會沒事的。”
我心煩意亂地點燃煙,暗暗自責道:“要是我在的話,也不會成了這個樣子,都怪我。”
“好了,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,耐心地等待。”
我垂頭喪氣靠在牆上,眼淚不爭氣流了下來。喉嚨裏如同塞了異物,咽不下去吐不出來。看着憔悴的葉雯雯道:“你是不是忙活一天了。”
葉雯雯看着我,沒有回應。
“你去睡一會兒吧,叫上徐晴,我在這裏守着。”
“沒事,我能扛得住。”
“這是命令,你要是不休息,徐晴也不去。她身體本來就不好,經不起如此折騰,快去吧。”
在我的再三催促下,葉雯雯進了房間。而我坐在空蕩蕩的走廊裏,體會到什麼叫人生絕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