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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實說，她馮曉語活了這十幾年裏，無論是從典籍之上，還是他人口中，都不曾有聽聞過，有人能夠以這種狀態存活上萬年之久，別說是見了，連聽說都沒有。
“呵呵，沒想到老夫的名號，你個小女娃還能夠知道，看來……沒少廢功夫啊！”路道明“面”向着她，語氣略顯低沉的道。若是他現在是個有血有肉的人，或許面上會掛上低落的色彩，不過可惜的是，他現在只餘下那麼一些，靈魂之力了……
他能夠存活到現在，只因爲路道明所修煉的，乃是神道一脈，他在當年的實力已經達到了，能夠與世界尊者比肩的地步，在神道天宗更是一人之下，其餘之上的位置。得以靠着強橫的靈魂之力，再加上那麼一絲對留下傳承的執着，讓他在肉身徹底腐朽之後，還能夠長存如此多年的原因。
所謂，人老心自然也就老了，以路道明的城府，又哪裏看不出來，對方不過是特意針對自己，有做過調查的，否則哪怕自己再出名，也不可能在萬年之後，隨便遇到一個人，就能夠一口叫出他的名字來。
也就有了那句，“看來,沒少廢功夫。”
“嘻嘻，前輩，小丫頭我啊，爲了您的傳承，怎麼能不多做點功課乃，這可是天大的事情！哦……”馮曉語沒有被看破了的羞澀，反而伸手皖了下發髻，俏皮的道：“不對，我應該叫您師傅纔對！”
“師傅！請受徒兒一拜！”
話音未落，她就已經直接跪在了地面上，潔白的臉頰上，充滿了嚴肅的感覺。無論抱着怎樣的目的前來，這聲師傅也是她應該喊的，而這個師……也必須要認！先前，前輩口中的話，已經說得那麼明顯了，要是她自己還不明白，那才真的是傻了纔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