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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原來是這樣。”鍾火麟忽然一拍手掌，“噯噯，我們告他去，讓那些學生作證。”
康明嗤笑一聲，“怎麼告？那些學生不肯作證的，因爲她們藝術學校，注重的就是能出來實踐。能公開跳舞還能拿禮物，已經很心滿意足了。萬一得罪了李紹雄，這個機會以後都沒了。你說，她們肯講實話嗎？”
鍾火麟哼一聲，“這傢伙，佔的便宜還真不少。”心裏陡然一動，想：“以後我要不要這樣？”
康明忽然嘻嘻一笑，說：“火麟，其實以後……你也會這樣的。”
鍾火麟大驚，“我當然不會！”
“會也不要緊，最主要的是，得了好處千萬不能坑自傢伙計。”
“嗯嗯，對，反正都是別人給的，大家分一點，好商量。”
康明點點頭，又說：“李紹雄那小子，太他丫的不夠朋友了。”
鍾火麟也點點頭，雙眼怔怔地望着門口，心裏想着事情。康明似乎對李紹雄滿肚子的怨氣，猶在耳邊絮絮不休。他覺得心煩，便藉故走了出去。外邊人頭攢動，萊頓克公司的人和莎莎她們正在臺上推介波鞋。還沒到抽獎送禮的階段，氣氛不算熱烈。
鍾火麟走向消防通道，想透透氣，忽然聽到了幾個人的對話聲。只聽一陣爽朗的笑聲，“是這樣啊，沒問題，人總有急的時候嘛，就等等她。”是李紹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