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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請你別在我的面前自殺了,好嗎?我也幫了你太多,有些厭倦了……”
白無藥無奈搖頭。
“等等,是厭倦了救我,還是厭倦了阻止他殺我?”
傲凌雲問完,白無藥並未立刻回答,而是慢慢將器具全部收回藥箱,然後站了起來,走到牀邊,背對着對方,不語。
今夜,多雲,不見星月。
“兩者有分別嗎?”
良久,纔等到他的一聲回應。
“也許有,也許無。”
傲凌雲說這話時,聲音很小,小得只有自己能聽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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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請你別在我的面前自殺了,好嗎?我也幫了你太多,有些厭倦了……”
白無藥無奈搖頭。
“等等,是厭倦了救我,還是厭倦了阻止他殺我?”
傲凌雲問完,白無藥並未立刻回答,而是慢慢將器具全部收回藥箱,然後站了起來,走到牀邊,背對着對方,不語。
今夜,多雲,不見星月。
“兩者有分別嗎?”
良久,纔等到他的一聲回應。
“也許有,也許無。”
傲凌雲說這話時,聲音很小,小得只有自己能聽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