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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知那個男人卻是笑得近乎瘋狂,“笑話,這枚戒指本就是我的家族傳下來的,其中的祕密還有誰能比我更清楚,你口中的那個大娘,她的爺爺纔是最大的竊賊!還?本就是我族的東西,何來歸還之說?”
“現在戒指在你手裏,你怎麼說都可以。”
“你不信?”那個男人驀地轉過身,頭一次在任元浩面前摘下了他的連身帽。
男人的臉在燭火中顯得飄忽不定,枯瘦乾癟,聲音明明很年輕,麪皮卻像是枯水後的稻田,皺紋橫生,頭髮宛如焦枯的稻草,一些極其細小的空洞滿布其上!
兩女被這副模樣給怔住了,不禁後退了半步。
“我自小畏寒,父母說那是因爲家族中失了一件重要之物,其實不止是我,我的父母也跟我一樣,”男人的身體開始因爲激動又或是因爲寒冷而輕/顫,皮膚褶皺在那冷笑中恍若妖魔!
“因爲畏寒,我們只能常年住在恆溫的山洞裏,每日烤着火才能夠保證活下去,你們能夠想象,我在10歲那年就親手將我的父母殺死,然後拋入火堆中,看着血液幾乎要將火堆澆滅,而加熱後的血腥味比世界上任何一種味道都要難聞,我看着他們的皮肉變白、翻卷、綻開一道道深可見骨的焦痕,最後化爲一片焦炭,隨着菸灰飄散在空氣裏,你們能想象,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嗎?”
任元浩最大的毛病就是太容易相信一個人,此時,他的腦子裏完全亂套了,就像是兩套格格不入的系統在分割着、蠶食着自己的意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