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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對,就是死馬當作活馬醫。”
柳芙蕖此話一出,衆人一片譁然。
“你這女人怎麼這麼狠毒,恩人救了你,你不但不知報恩,卻還要刺他死穴,什麼死馬當作活馬醫,我看你就是個庸醫!”
“沒錯,如果我們的恩公因爲你這女人死了的話,我保證,你也要給恩公陪葬!”
柳芙蕖突然笑得悽豔而決絕,“我本來就打算給他陪葬,至少讓他走得不那麼孤獨。”
她說話的時候,顯得異常鎮定,好像這個決定對她來說再正常不過,甚至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而已。
“是因爲那句‘我這裏沒有醫不好的病人,只有不想活的病人,如果哪天我的病人死在了我這裏,我也會跟隨他的腳步’?”
石可心突然想起有關沙神醫的格言,喃喃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