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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竟然是如此利國利民的好事兒？”張三維大驚。
吳六奇也是倒抽一口涼意。
方森巖則是冷靜地搖搖腦袋：“但是，皁角只需要從皁角樹上摘取即可，幾乎沒有成本。但肥皂歸根到底，是得花錢的。而且，它的效果只有在使用之後才足夠顯著。老百姓是很難接受新事物的，因爲他們很窮。飯都喫不飽的人，又如何會去追求乾淨呢？大人可能無法理解真正的貧窮。實際上很多家庭就連褲子都是共享一條的，誰出門誰穿。其餘人都只能裹着塊布在家裏和田裏勞作。”
蘇扶一怔，他倒是沒有見識過這樣的赤貧。
“無妨，經商的話，本也不是做這些窮人的生意。”張三維頷首道，“只要能夠在一些豪門家族和地主富豪那裏暢銷，就能快速地贏得口碑，打開市場，然後就風靡天下。只是……”
張三維憂心忡忡地道：“大人，您跟這些家族關係很差勁。而且，您似乎也是草根出身，沒啥人脈，恐怕找不到人幫忙推廣吧？”
蘇扶大笑：“此事易耳！我已有兩條路子來推廣這些好東西，一條是高端路線，一條是低端路線。”
“屬下願意洗耳恭聽，乖乖照做。”吳六奇好奇地問，“大人您能否率先告知一下啊……”
“當然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