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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雪想了想说:“其实我想过这个问题，可现在我妈都这样了，就算她是目击证人，又能有什么用呢？”
“是啊！你说对！”王海望了一眼韩姨，看见她目光呆滞样子，心如刀绞，他慢步走过来，蹲伏床前，握住韩姨的手喊道:“韩姨……韩姨……我是小海，你不认识我吗？”
韩姨回头望了一眼王海，突然手指着王海瞳孔睁大地嚷喊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就是杀志忠的凶手，你就是凶手……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妈……妈……他是小海，是志忠的儿子……”韩雪一边哭一边忙上前扶精神病的老妈。
“不……他就是凶手……凶手……。”韩姨看见王海情绪激动，手一一根直线地指着王海，后退几步，一脸惊恐，那表情如同看见杀人犯的凶手害怕，紧张。
“韩姨……我是志忠的儿子呀……”王海心如刀割，他没想到一向精明贤慧，平日里把他当成亲儿子的韩姨居然病成这样，十年不见，不但认不出他，反而把他当作杀人犯，王海上前几步，抓住韩姨的手，跪下来想解释。
在一边静静观察也同时心如刀割的韩雪，她心里很清楚，老妈出了车祸，不但精神失控，她还得了精神恐惧症，她知道王海这么解释也没有用的，于是她上前一把拽着王海起来道:“小海！你快出去！我妈又发神经！你快出去。”
“不行！让我跟她解释。”王海跪在地下不肯出去。
“哎呀！不要解释啦！你快出去，怎么不听话。”韩雪强行拽着王海胳膊用力把他拉出來，又急忙跑进病号房，安慰妈的情绪，把她扶上病号床。
王海在门外走廊里气得一支烟没抽完，又接着一支抽，他两手插腰，来回走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