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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玉笙也能理解端慧公主的心態:“想來公主殿下從小到大,大約都過得順心順意,鮮少有什麼事情能夠逆着她的心來。遇上了中意的男子,跟在街邊的銀樓裏看中一件價格高昂的漂亮首飾沒什麼區別,只要想要便能得到,無論是花錢還是用權勢的威壓。”她也忍不住嘆氣:“可惜公主殿下不明白,世上千金易求,人心難得。特別是感情之事,最忌強求。”
兩人都對端慧公主在感情之事上以權壓人的行爲無法苟同,而恰恰痛苦婚姻的衍生品——衛灝卻承受了父母婚姻失敗的惡果。
衛灝有時候會覺得,他被父母的婚姻困在了原地,多少年都執着於尋找父親流放的真相。現在真相終於大白,他好像多年以來都走在一條空無人煙的小路上,周圍普通人結婚生子享受天倫之樂的生活,似乎離他好遠。
他有他的使命要完成。
現在,他像跋涉千里的旅人一般,終於結束了這漫長的追溯,坐在他心愛的姑娘身邊,只想看到她的笑臉,聽她絮絮講話,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根。
朱玉笙忽想到一個問題:“既然真相已明,是不是你父親應該回來了?”
衛灝像沒骨頭似的,懶散的塌着腰,將下巴擱在她的肩上,開口道:“新帝登基的時候已經大赦天下,父親原就在被赦行列。不過陛下說了,等父親回來,還要爲父親平白洗冤,官復原職。不過我懷疑父親未必願意當官。他從前的心願便是走訪名山大川,一旦重獲自由,想來也有他的打算。我已經派人去流放之地接人,想來也快了。”
朱玉笙替他高興:“你父親能早點回來,也算是喜事一樁。”復又想起自己的父親朱維清,難免心緒低沉:“可惜我父親不明不白被人毒殺,再也回不來了。”
“真兇已經落網,改天等秦理跟鍾克寒行刑的時候,我帶你去看,可好?”衛灝安慰她:“到時候可以去岳父墳前祭拜,告訴他這個好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