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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玉笙發過一回瘋,蘇氏身邊的婆子果然收斂許多。
吳安的乳母錢婆子去包紮傷口,秦婆子引着她去廂房,雖不敢動手,但嘴裏還是陰陽怪氣:“大奶奶別以爲老爺爲你說句話,便覺得有人撐腰了。你也不想想,自己不過是個沖喜進來的,往後可是要在夫人手底下討生活。老奴勸你呀,還是安生些。”
朱玉笙向她晃晃手中帶血的剪刀,秦婆子大約是想到了錢婆子被洞穿的手掌,立刻老實閉嘴,關上房門便出去了,想來是尋喪服與她換。
假如不是眼前廂房的擺設與前世一般無二,朱玉笙都要懷疑自己正在經歷的一切全都是大夢一場,哪有人會死去重生,再次跌進上輩子的坑裏呢?
過得片刻,房門再次被人從外面推開,秦婆子端了水過來,冷冷喊道:“喂,還不過來洗臉換衣服?”竟還粗魯的過來要摘她頭上的首飾,甚至還扯到了她的頭髮。
朱玉笙前世受驚捱打之下,加之年紀尚小,又初來乍到,並不曾反抗,便任由蘇氏身邊的婆子欺負。今非昔比,她不準備再逆來順受,當即重重一巴掌拍在那婆子手背上:“誰許你動手動腳的?”
秦婆子頓時手背泛紅,氣得縮回手去,罵道:”若非老爺吩咐,誰耐煩侍候你?真當自己金尊玉貴?“
朱玉笙拭着手中剪刀上的血,冷笑:“我不過是個小門小戶裏出來的,從小就潑辣不講理,也不懂大宅門裏的規矩。媽媽倒是侍候慣了金尊玉貴的人,不怕鬧得難看,咱們便去大公子靈前掰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