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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不成了自打嘴巴了?!
苗姨娘越想越委屈,連晚上向刺史告狀的詞兒都想好了,正欲再哭一哭,最好出正房門的時候有個紅着眼圈的模樣,也更有說服力。
她繼續拭淚:“妾不過是個外面買來的,大奶奶三媒六聘抬進門,自然可以隨意嘲笑我的出身……”
朱玉笙再是府中大奶奶,她一個生兒育女過的姨娘,也算對方半個長輩,怎麼都說不過去。
誰知朱玉笙比她更委屈,立馬接口:“苗姨娘這是什麼話?我幾時嘲笑過你了。不過是翠墨那丫頭,前些日子我在府內後花園遇到她之後,見她神情黯然,便有些好奇,還順口問了兩句……”
苗姨娘聽到“翠墨”倆字,拭淚的帕子都停住了,整顆心提了起來,一動不動的盯着朱玉笙,就想聽她知道些什麼。
朱玉笙卻偏偏不說,似才醒過味來,忙掩口道:“我還是別說了,那丫頭當時說些瘋話,我還沒當一回事,誰知……”
苗姨娘一口氣被她提得吊起來,半天沒敢喘氣,誰知朱玉笙卻是個大忽悠,一句話分三句說都說不明白,不由急道:“她說什麼了呀?”
朱玉笙嘆一口氣,假借翠墨之口說:“那丫頭當時在湖邊哭得可憐,我還想着也認識她,以往姨娘給我送喫送喝,那丫頭可沒少跑腿,我們倆也算得相識,便安慰她幾句。誰知她許是憋屈得慌,竟什麼都往外倒……”
苗姨娘這下子更慌了,裝模作樣的淚也不拭了,連帕子都收了起來,聲氣兒也急:“倒什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