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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姨娘光顧着跟她“互訴衷腸”,連口熱茶都沒來得及喝,銀票送出去之後高高興興回去了,許是忙着去向二公子報喜。
朱玉笙趁着衛灝坐下喝茶的空檔,小心打探:“據苗姨娘說,二公子在外面產業衆多,他真參與青樓妓館賭坊的生意了?”
她上輩子隱約聽說了一點,但具體如何,並無人告知。
衛灝撒出去的人手這些日子沒白費功夫,把吳家幾位公子的經營都摸了個底兒掉,諷刺道:“吳府幾位公子都生財有道,大約是繼承了刺史大人斂財的手段,什麼行業最賺錢,便奔着什麼行業去。再加上有刺史府保駕護航,江州許多賺錢的營生都有他們的影子。”
朱玉笙瞠目:“他們把各行各業的肉全都喫了,連湯都不留給小老百姓一口,這也太狠了吧?”
世上錢財是賺不完的,刺史府幾位公子跟着父親帶頭斂財,再加之江州各家豪族跟在後面欺行霸市,哪有普通小商販的活路?
她從小在市井長大,與之相交的也多是升斗小民,許多人辛辛苦苦攢一點錢養家餬口,也還得身體康健少生疾病,否則一年的辛勞全都還給了藥堂。
衛灝從京中而來,出身不低,思考問題都是居高臨下的。
吳延及其幾位公子之禍,於他來說便是江州不幸,遇上了貪財的父母官,至於小民百姓到底有多慘,其實他心底裏也沒什麼概念的。
朱玉笙見他神情,便猜測此人大約從未跟升斗小民打過交道,便向他舉例說明,一個壯年勞力在碼頭是搬搬扛扛日賺多少,而江州地界鹽價糧價,一家子填飽肚子,需要多少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