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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這世上有一種人最爲難纏,便是酒鬼。
所謂的酒後吐真言,何況是已經被家中父親強制定親,又被母親壓制許久的吳瑞雪,喝得大醉之後心中燃燒着的那團火越來越旺,只覺得沒有吐露出來,非得將真正的自己燒成灰燼不可。
她使勁去推拉着自己的朱玉笙:“我的事情你少管!”她跟吸血的螞蝗似的再次緊抱住了衛灝的胳膊,放聲大哭:“表哥你爲何不喜歡我?是我長得不好看,還是性格不好?表哥你知不知道,自從第一天你來家中,我就心悅於你……”嘮嘮叨叨,竟當衆表白
蘇夫人的臉都綠了。
她一生要強,無論是丈夫流連美色,還是妾室上門挑釁,都經歷過了,誰知竟親眼見到女兒抱着男人哭,還訴說相思之情。
“孽障,你是要氣死我嗎?!”蘇夫人厲聲喝止:“再胡說八道,你也不必再嫁人,索性落了頭髮做姑子去!”
吳瑞雪從小到大被母親嬌寵,要風得風要雨得雨,從不曾有過得不到的東西,便是逢年過節要給家中女兒打首飾裁衣裳,也必然是她挑完才能輪得到其餘庶出的妹妹們。
誰知一朝鐘情於表兄,就跟成魔一樣,他拒絕的越徹底,她越是念念不忘; 他越加客氣疏離,不假辭色,她便越想讓他對自己和顏悅色,若是能對着她笑就更好了。
越是得不到,便越想得到。
在衛灝一次次的委婉暗示拒絕之下,更助長了她的癡情,而這種執念在他拒絕私奔之後達到了頂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