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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過吳亮一番“苦勸”,表兄瞧來似有心動之意,但還是略有爲難道:“平白無故的讓我去找二表弟麻煩,連個證據也沒有,此事也做不成啊。”
吳亮大喜,反手便交給表兄一堆可爲人證的事主住址名單,還大訴苦衷:“表兄有所不知,我從小跟着老二玩耍,連身邊侍候的人也都是老二熟悉的,就算是去尋這些事主們,也沒人相信,恐怕還以爲我是老二派去使壞的。要不是實在找不到人,我當真不願意來求表兄的。吳家也是表兄母家,只有母家家主持身清正,將來於表兄來說也才能成爲助力!”
大道理說得冠冕堂皇,但衛灝瞧來,吳亮只是繼承了吳延的行事方式,平日在下屬與上司面前多以大義來粉飾自己,連送進宮裏的摺子也都是滿篇道貌岸然之詞,可誰能知道他到底揹着朝廷做了多少違法之事。
吳亮從小生活在吳延身邊,吳延爲府中兒子們延請的先生教的無不是聖賢之道,當着父親的面他們更要好好表現,揹着父親的耳目卻胡作爲非爲,何嘗不是吳延風格的延續。
長久薰染之下,吳亮便學會了察顏觀色,說些討巧的好聽話粉飾場面,等到大事臨頭卻只知背後使些小手段。
說到底,他不過是怕萬一事敗,被吳澈報復,這才把自己撞出來而已。
不過衛灝神色之間再無猶疑:“大表弟與我投契,舅母待我如親子,府中之事,我也的確不該袖手旁觀。”
有他這句話做定心丸,吳亮便安心等着,誰知這位表兄卻是個人才,單單挑了中秋佳節團圓宴開才挑事。
吳亮幾乎可以想象到老父親內心的憤怒及對吳澈的厭惡了。
他幾乎是強壓着興奮跟了出來,站在人頭攢動的大門口,再親眼見到吳澈漆黑的臉色,內心別提多痛快了,悄悄摸溜過去撞了下表兄的肩膀,以示讚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