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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澈聲音陰沉:“聽說父親把我所有店鋪都關了,銀子都交由母親入庫,還是大嫂經手,可是真的?”
朱玉笙並不想聊吳澈的攢錢能力,再悄摸往後退幾步,小心應對:“……二弟是說銀子?夫人倒是吩咐我入庫了一批銀子,但來源卻無人告之,我以爲是府裏在外面店鋪的盈餘,原來……原來是二弟賺的銀子嗎?”
吳澈冷笑:“大嫂推脫的可真乾淨啊。”
朱玉笙聽着他聲氣兒不對,目光已經悄悄往四處巡梭,只盼着哪邊有下人經過,也可解自己之困,一邊還不動聲色往明亮些的地方移:“二弟也知道,我是兒媳婦,凡事身不由己,只能聽從婆母吩咐行事。二弟若有疑問,不如……不如去尋夫人問問?”
吳澈語聲親暱,渾似沒聽到她的建議,伸臂攔住了她的腳步:“大嫂不急,你可知道成親那日,是我代大哥迎的親,便是連拜堂都是我跟你行的禮。”
朱玉笙心思急轉,他這是想說什麼?
聽起來像調戲,但再禽獸他也不至於欺侮寡嫂吧?
“郎君身體不好……”朱玉笙很想反駁一句,要不是你親孃苗姨娘的傑作,我怎麼會背上剋夫的罪名?
但吳澈的聲音太過奇怪,特別是在四下無人之時,藉着黑暗的掩飾,她怎麼聽都覺得有種極力剋制的瘋狂,讓人聽來不免毛骨悚然,更不敢當面硬扛,只想儘快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