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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氏已經習慣了在小叔子跟妯娌面前不分對錯的道歉,但凡這夫婦倆臉色不展,她便要賠盡了小心。
賈氏壓根沒將孀居的長嫂放在眼裏,冷冷道:“按理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,玉笙既嫁進吳家,她好與不好也牽邊不到孃家。但是吳家現下已經倒臺,她又被送回孃家,少不得以後還是得靠着她叔叔過活。這丫頭倔頭巴腦不討喜,嫁了一回人也沒學乖,大嫂還是教教她吧。”
徐氏唯唯諾諾:“我一定說她,弟妹別生氣,回頭我一定說她。”
賈氏眼珠子一轉,追問道:“我瞧着大嫂說話未必管用,不如你把這丫頭房門鑰匙給我,我在她房裏等會。”
接連派出倆丫頭,都沒打聽到朱玉笙從吳家帶回來的箱籠裏裝了些什麼,朱維昌心癢難耐,連賈氏都忍不住親自上門探問。
“弟妹,說出來不怕你笑話。”徐氏忍不住抹淚:“這丫頭大約記恨我讓她嫁去吳家,到現在都還恨着我,對我愛搭不理的。她帶回來些什麼,連我都不曾瞧見,大清早便使人買鎖回來,出門竟是連我也不放心,鑰匙就拴在她自己身上,我也打不開她那門。”
她說着說着又傷心起來,眼淚止不住往下掉:“弟妹,當初笙兒出嫁,可是小叔的主意,你跟小叔可要勸勸玉笙,讓她別再記恨了。誰知道那吳家兒子短命,當父親的官運到頭啊?”
朱玉笙過得如何,賈氏並不關心。
她關心的是,昨日送朱玉笙回來的官兵帶着幾個箱籠,而吳家家財萬貫,就算是被抄家下獄,但保不齊當過吳家大少奶奶的朱玉笙帶回來許多寶貝。
“二爺當初也是爲了她好,嫁過去這幾個月她在刺史府裏穿金戴銀也沒少享福,臨了還帶回來幾個箱籠,想必也有不少好東西。這丫頭可有些不記好。若非二爺有本事,上哪尋這樣的親事?就算她再嫁,以她的容貌也能尋個好人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