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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玉笙卻似故意賣關子一般,笑道:“叔父不如上街打聽打聽,我若是背後沒有大靠山,也不敢貿然回孃家。”她諷刺一笑:“我難道就不怕被叔父再賣一次?”
最後一句話簡直不留情面,揭開了朱維昌試圖要粉飾的太平,撕下了他以愛護侄女爲名行斂財之實的遮羞布。
好在朱維昌麪皮夠厚,一生癡迷於斂財,他只關注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,故而無視了朱玉笙的諷刺之意,半信半疑道:“你當真攀上了大靠山?”
朱玉笙容貌出衆,哪怕是站在親叔父的立場上,把朱家三個女兒一溜拉出來,或者把他所認識的親朋故舊周遭鄰居家的適齡女兒拉出來,侄女也是其中容貌最拔尖的一位。
男人的世界裏,妙齡女郎的美貌就是一種無形的資產。
朱維昌也不例外。
甚至基於他愛財的原則,他的目光便是一杆秤,這些年時不時把侄女的美貌放在心中的秤上稱量稱量,看能賣出個什麼樣的好價錢。
拒絕隔壁景家的提親,便是因爲在他心中,以侄女的容貌,景家還沒有上秤的資格,不在結親之列。
朱玉笙深知叔父之秉性,也明白踏出牢門的那天便是跟衛灝再無干系之日。她不過拉大旗扯虎皮嚇唬叔父,以達到自己的目的,讓母女倆在朱家有一席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