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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茶葉被泡壞之後,朱維昌再見到朱玉笙,說話總是陰陽怪氣,話裏話外便是她無能還愛攬事,不如早點嫁人。
朱玉笙統統用一句老話堵了回去:“初嫁從父,再嫁從己,我的事情就不勞二叔關心了。”
朱維昌被她堵的一口氣憋在腔子裏,又不敢太過刺激她,生怕惹怒了她,招來她背後的人物,只能回房怒罵侄女。
賈氏跟着丈夫一起罵兩句,又忙停下來向外張望,生怕兒子朱寶瑞從哪冒出來聽了去,回頭再講給朱玉笙聽。
自從在後罩房丟過一回臉,她都有兩三日沒好意思出門。
朱玉笙打了堂弟,臊了二嬸,每日仍舊出門在外面轉悠。
這日她帶着新雁纔出門,便聽到景家院門打開的聲音,抬頭髮現來人,笑着迎了上去:“景良哥哥。”
景良多日不見朱玉笙,心中惦念,便掐着點站在自家大門後,聽到她們主僕說話的聲音,這才走了出來,裝作偶遇的模樣:“玉笙妹妹這是去哪裏?”身後還跟着他的書僮德春。
朱玉笙在朱家孤立無援,便是連親孃徐氏也幫不上忙,還需要她分神來照顧,其實也有幾分發愁,正巧遇上景良,難得露出個苦笑:“遇上點事兒,出門隨便走走。”
景良掃了一眼朱家大門的方向,肯定的問:“家裏有人爲難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