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衛灝平日整肅的表情幾乎化爲實體面具徹底裂開:“周將軍!周煦!你恐怕忘了自己在做什麼吧?瓜田李下,你是來查吳延一案的主要官員,結果卻對吳安的遺孀動了心思,想要把人帶回去,合適嗎?”
周煦久處軍營,幾乎是聽着葷段子成長起來的,他揮揮手滿不在乎:“你們這些文人書讀多了都迂腐起來了。什麼瓜田李下,朱姑娘又不是吳延的爪牙或者副手,她甚至還幫咱們取證,是個聰慧姑娘。我們當兵的可沒你們那麼多講究,營裏的龍副將兄長死了,留下倆兒子孤苦無依,他娶了嫂子順便還養了侄子,不也過得和和美美?”
衛灝出身名門,母親極爲注重規矩禮法,從小深受禮教束縛,遇上朱玉笙已經算是個意外,沒想到連周煦都給他上了一課。
“我知道你們這些高門子弟臭規矩多,不像我們當兵的,腦袋系在褲腰帶上,也不知道哪天就送了小命,能娶個喜歡的小娘子,不知道有多開心。至於門戶之見,我們可不講究這些。”
衛灝猶如醍醐灌頂,窺見了普通百姓與高門之間的差異,他心中竟難得的湧上一絲說不出的輕鬆——明知此種想法與親孃的一貫主張背道而馳,卻讓他忍不住充滿遐想。
朱維昌回家之後,被薛大錢直接揹回了後院臥房。
賈氏見到丈夫血淋淋的後背,頓時嚇得魂飛魄散:“這是怎麼了?”
好好的人被官府叫去問話,卻打得半殘揹回來。
薛大錢三言兩語便將朱富倒賣主家茶葉之事講明。
賈氏忙着派人去請大夫,先是罵朱富忘恩負義,背主無情,接着罵朱玉笙喫裏扒外,竟去官府告狀,致使丈夫挨罰,總之種種過錯,皆與朱維昌無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