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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會兒,只聽得腳步聲踏上船頭,緊跟着便有倆被塞着嘴巴反剪雙手推搡進來的一男一女。
男人年近四旬,趙聞不認識。
但婦人面上長着一顆痦子,趙聞再熟悉不過,正是這些年與他打過許多次交道的王媒婆,大約是從被窩裏被拉出來,身上只穿着裏衣,還淋得溼透,披散着頭髮嘴裏塞着個臭襪子。
盧登上前去拉出王媒婆嘴裏的臭襪子,讓她指認:“王婆子,你來認認是不是他?”
王媒婆拿了好豐厚兩筆謝媒錢,數目大的自然是財大氣粗的趙老爺所給,難得一向摳搜的朱二爺這次出手也很大方。回去之後燙了壺小酒正喝得微醺,還泡了個腳,正有些飄忽的時候鑽進被窩,愜意的發出小呼嚕之時,被官兵破門而入,拖下牀綁了起來。
當見到那年輕俊美的刺史大人寒着一張臉問及朱玉笙的下落,王媒婆差點嚇破膽,她不住朝着衛灝磕頭:“大人,民婦真的不知朱姑娘跟大人之間還有關係。要是知道了,就算是借民婦一百個膽子,民婦也不敢保這樁媒啊。”
衛灝心急如焚,也沒空跟這婆子辯白他與朱玉笙並無關係。
迎着細雨從王家出來之時,他甚至有片刻的恍惚,兩人原本也沒什麼關係,只是執棋人與棋子的關係,早已銀貨兩訖,這樣大動干戈去救她,當真沒什麼關係嗎?
或者,他內心是隱隱希望兩人之間是有點關係的。
時間緊迫,來逮王婆子的路上,早有盧登帶人去通知周煦帶兵封鎖碼頭,查驗各家船主,他自己親來提審王婆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