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盧登心道:是福是禍,還不一定呢。
朱玉笙卻管不了那麼多,滿心歡喜爬上衛灝堅實的後背,試探着攬住了他的脖子,埋首在他溫暖的肩頭,也不知怎的,竟軟弱的想落淚。
來的時候,被葛厚德追着趕着拖着,咬牙也要撐下去,心裏那口氣不絕,硬捱了下來。但回去的時候,被人小心呵護,反而有淚意上湧,她極力抑制着自己的淚意,卻還是忍不住溼了眼眶,吸吸鼻子開玩笑道:“自十歲之後,再沒人背過我,大人讓我想起了我爹。
衛灝身形一僵,隨即失笑:“我可沒你這麼大的閨女。”他甚少展望未來,同齡長大的少年郎們成婚的不少,手腳快些的兒女都已經有好幾個了——也可能是不同女子所生。
他卻於婚姻之事從無期待,執着於成熟到足以擔當重任,找到當年丟失的母錢,爲父親洗刷冤情,早日團聚。
何況生兒育女。
但朱玉笙的話難免讓他多想,思緒信馬由繮,忍不住馳蕩,嘴裏卻小心問:“腿疼得厲害?”
朱玉笙前世被流放之時,也是喫盡了苦頭的,斷骨受傷之事亦經歷過,有次被趕去修補城牆,從上面跌下來摔斷了肋骨,也沒怎麼好生養過,一直忍受着斷骨之痛,後來身子便垮了。
事實上,她後來能夠早逝,與那次的斷骨之痛是分不開的。
哪怕再世爲人,她也依舊能夠記得潮溼冰冷的牀板,每次呼吸都能感受到的難以忍受的疼痛, 痛入骨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