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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次兩人在刺史府偏僻的小院裏聊天,衛灝提過自己家世背景,以及父母婚姻還有未婚妻,此次他原本還想續着上次的話頭再提,順便告訴她真實的想法。
但朱玉笙總不給他機會,還聊起自己父母的婚姻。
“……我父親性子溫厚,從不輕易發脾氣,凡事都講道理,待母親也溫柔細緻,夫妻很是恩愛。要是他現在還活着,我母親定然過得很幸福。”
她飲一杯酒,面上浮現一點落寞:“世人都愛用絲蘿來形容女子,我卻覺得這種想法太過於歹毒。都拿這種話來哄騙未出嫁的小姑娘,讓她們從小將自己幸福寄託在男子身上,可要是良人早逝呢?或者所嫁男子並非良人,在外拈花惹草回家三妻四妾,慣於對女子動手呢?”
“難道也要做絲蘿?”
衛灝的生母與朱玉笙截然不同,他不但不覺得朱玉笙這番話過於偏激,有違世俗 對女子的教誨,甚至還頗爲贊同,舉起酒杯笑道:“英雄所見略同,當浮一大白!”
兩人相視而笑,各敬一杯。
他滿目讚賞:“不計後果衝動熱烈的感情固然令人羨慕,但若是連保全自身都做不到,這種感情也未免過於脆弱了。男子若值得託付終生,婚姻堪稱美滿,女子做絲蘿也沒什麼;可若是男子人品卑劣,連良人也算不上,女子顧全自身也無可厚非,又何必苛求女子定要依附於男子而活呢。”
衛大人發自內心覺得:“你這樣多好,身陷泥淖也不自怨自艾,而是想盡辦法掙扎出來,總能給自己找條活路。”且活得有滋有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