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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於我母親,”衛灝深知端慧公主一生醉心權勢,凡事以利益爲先,衡量一個人的標準極爲功利,從實際角度出發,幾乎可以推斷出結論:“能犯在她手上的,必是朝中數得着的人物。彼時你父親剛中進士,兩人一無交集二無權勢相爭,與我母親有干係的可能性微乎其微。”
一個是權傾朝野的公主,另外一位是剛中進士在朝中毫無根基的進士,甚至兩人都算不上認識,衛灝想不出來端慧公主向朱維清下手的理由。
“你我之間並無深仇大恨。”
朱玉笙在他懷中,嗅着那清冷的雪後松香的味道,她悶悶道:“我叔父流放之前,在牢裏親口跟我說,他當時收了一筆封口費,父親之死,與你家中長輩脫不了干係。我對他的話也是半信半疑,可他是唯一接觸過對方的人,言之鑿鑿,我也不得不想……”
衛灝親暱道:“你對朝中之事不明白,自然被他唬住了。但十年前我已經不小了,父親有時候興致上來,會與我討論朝中之事,再加上我這些年翻過不少舊年卷宗,又在東宮行走,在這座皇城之中,知道的不比陛下手邊的密探少。你信我還是信他?”
朱維昌與衛灝放在一起,雖一邊有血緣羈絆,但朱玉笙的心還是不由自主偏向了另外一邊,語聲輕呢:“信你。”忍不住面上作燒。
衛灝雙臂收緊,心花怒放。
只覺從未有過的滿足。
落雪無聲,悄然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