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鍾夫人再接再厲:“做人子女的,總要爲父母着想。你父親已經不在了,你總不能任由你母親任人欺凌吧?錕哥兒是個溫柔體貼的,再加上有了你世叔鎮着,就算是你親叔叔從江州追了過來,諒他也不敢輕舉妄動!”
朱玉笙便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。
顧媽媽佩服不已。
原本是自家夫人的困局,她不費吹灰之力便輕鬆破解。
誰曾想朱玉笙接下來一句話,竟驚住了鍾夫人:“我叔父曾經在醉後含混說過,說我父親的死另有隱情,我當時曾追問過,但他醉成了一灘爛泥。有時候我想着,許是我叔父醉後胡說八道也未可知;有時候又忍不住想,若真有其事,我爲人子女者,竟弄不清楚父親死因,如何對得住我父親。這件事情我原本不敢說出去,但入京之後見到世叔叔母,感受到叔母的拳拳疼愛之心,爲我們母女的將來着想,便忍不住說出來。鍾世叔公務繁忙,也無暇見我,叔母待我這樣好,我想託叔母問問鍾世叔,難道當年之事,當真另有隱情?”
不知爲何,鍾夫人心中無端一沉。
她想起鍾克寒談起朱維清的神態。
夫妻之間,最細微的表情也極爲熟悉,她當時只是覺得有一點奇怪於丈夫的表情,提起朱維清既不是懷念也不是悵然,竟有些躲閃。
當年既然都能投契到談起兒女親事,想來也不應躲閃。
除非——朱維清之死,與他有干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