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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丫頭如果甫一進府,便和盤托出,他反倒要質疑她的居心。
他當時在書房旁敲側擊,都沒能問出什麼,在府裏住了兩日,應該是這些年在朱維昌手裏被磋磨太過,被他夫人的懷柔手段給籠絡住,這才吐口。
鍾夫人窺得丈夫神色不對,一句話脫口而出:“不會朱維清的死真跟你有有關係吧?”
鍾克寒面色鐵青,宛如碰到了什麼禁忌:“胡說八道!朱維清之死是他自己的問題,與我有甚干係?”
他否認的越快,鍾夫人越是懷疑自己猜中了其中原委。
夫婦一體,榮辱與共。
她與鍾克寒是綁在一條船上的蚱蜢,丈夫若是犯法,她也難逃其咎。
鍾夫人心中惴惴難安。
同牀共枕二十幾載,她突然有種不認識枕邊人的感覺。
鍾克寒卻似乎生怕遺漏了什麼,細細追問朱玉笙所說:“……你瞧着那丫頭是什麼意思?”在官場多年,他已經養成了多疑的習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