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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過鍾克寒的同意,鍾錕的磨纏,鍾夫人終於決定在朱玉笙寄居在鍾府的第五天上,與她攤牌。
當日,朱玉笙照例前去向鍾夫人請安,與鍾氏三姐妹相遇,互相之間打過招呼,三姐妹各自與母親閒話幾句,便匆匆趕着去家學讀書,獨留她一人在房裏陪伴鍾夫人。
二姑娘鍾如雪臨走之時還道:“往日母親總嫌我們姐妹功課繁忙不肯陪她,如今朱姐姐來了,正好陪陪母親。”
鍾克寒對子女的教育倒是上心,連三位姑娘也都請了女先生來教,偏他長袖善舞,請來的這位女先生極爲有名,一時同僚同年同鄉之間得着信兒的,但凡家中有女兒的,都想前來附學。
這位女先生收學生也有門檻,先要面試學生,若有眼緣再續師徒之情也不晚。
一時裏倒是來了不少閨秀千金,面試者衆,最後留下來的也就十來名女子,加上鍾家三姐妹,剛剛湊夠十五人。
朱玉笙心道,這話怕不是在陰陽我閒來無事浪費光陰?
但她此刻是朱家備受欺凌長大的女子,膽小乖巧柔順,怯生生一笑:“能在叔母面前聽教,也是我的福氣。”
鍾夫人將話在肚裏過了好幾遍,終於委婉提起鍾錕,極力將他誇了又誇,用詞之貧瘠,有種“誇不下去硬誇,誇也誇得很尷尬”的感覺。
朱玉笙很想跟她說——鍾錕要是實在沒優點,您介紹些他的缺點也行啊,何必非要爲難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