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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槍容易走火，我能不能以爲你是在威脅我？”
“開玩笑的，警官膽子真小，這都當真了啊。”
喝令下面的四個人將大黃牯趕上來，王膽說，“不是有五頭牛嗎，怎麼會少一頭？”
“當然只有四頭，還有一頭又不是我們弄的。是鄰村一個傢伙帶路，要不然誰知道這山裏有大黃牯。”頭目冷笑地說。
這種可能性是有的，鄰村那個人提供線索、指路，再牽走一頭牛，這些人趕走四頭牛，分兩路走。鄰村那個人更容易躲過搜查。
“鄰村那個叫什麼名字。”王膽說。
“警官，他會用真名嗎。說了也沒用，是不是？再說，我們在外面討生活的人，講究的是朋友義氣，要供出朋友，今後還怎麼混？”
王膽一腳踢在頭目腿上，但那頭目不過是哼了一聲。楊光欣覺得這人故意這樣說，是不是真有這回事很難說準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