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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臭小子！”楚鎮南覺得眼痠酸的，也跟着喝了一杯清酒。特衛局那麼多人中，他最看好的就是陳志凌。優秀的兵有很多，但沒有一個能如陳志凌這樣的有靈性。“小子，你知道你最大的優點是什麼嗎？”
“長的太帥！”陳志凌一本正經，不假思索的道。
楚鎮南頗爲無語，笑罵一聲臭小子，接而正色的道：“你最大的優點就是冷靜，再危險的情況，你都能保持冷靜。但是你也有很大的一個致命缺點。”
陳志凌頓時好奇，道：“什麼缺點？”
楚鎮南道：“你上次跟佛山武王比武，拿命去拼，是爲了完成你爺爺的心願。你敲斷江晟銘的腿，打我一拳，就是想退役回去，照顧你妹妹。你別以爲我不知道，老子心裏亮着呢。我是在想，如果一直不放你回去，你指不定還要闖出什麼大禍來，我是怕到時會保不住你。你啊，就是太重感情了，這樣將來，別人用感情來對付你，你怎麼招架得住呢。”
“首長！”陳志凌眼眶紅了，原來一切的一切，首長都是看在眼裏。他不是計較自己打他，而是成全自己。對於首長，陳志凌何嘗沒有一種，如父如師的感情在裏面呢。
兩人又幹了一杯，楚鎮南道：“你回去以後有什麼打算？”陳志凌怔了一下，老實答道：“還沒想好。”楚鎮南道：“你一身本事，在軍隊可以成爲人中之龍。但是到了地方，到了社會上，又有多大的作用。現在就算混黑社會，也不是靠打打殺殺了。再則，要是讓我看見你去混黑社會，我非親手斃了你不可。”
“首長，您放心，我一定會好好做人。”
楚鎮南喟然一嘆，道：“有很多時候，不是你想好好做人就能如願。我記得招你進特衛局時，一位老首長看見你後，印象很深。他說你命帶凶煞，如果在亂世，就是個類似曹操的梟雄。”
陳志凌身子震了一下，隨即苦笑道：“首長，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呢。現在是和平年代，我回去也只是照顧妹妹，您這說的像是我要去幹撒似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