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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小野信長也不怕在劉蘭夫婦面前暴露身份,劉蘭有一個三歲的小女兒,長得十分乖巧可愛。小野信長與石井景園便是用劉蘭的小女兒做威脅,讓兩夫婦不敢去報警,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。
劉蘭每天要伺候小野信長與石井景園喫穿,而到了晚上,這兩個畜生更是······小野信長會說英語,而陶濤和劉蘭也都懂粗淺英語。小野信長給了兩人希望,許諾一個月後就會離開。所以這一個月內,劉蘭夫婦合作,一切好說。如果不合作,哼哼,那些慘案中的死者,就是他們的下場。
東江這段時間風風雨雨,風聲鶴唳。劉蘭已經驚恐的知道,這兩個人每次外出,就是去作案了。他們外出時還帶上她的小女兒,讓兩夫婦不敢有別的小動作。
夜色已深,凌晨四點。兩夫婦睡在牀上默默流淚。陶濤愧疚萬分將妻子摟着,而小女兒則還在小野信長他們手上。
劉蘭整夜整夜睡不着,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已經骯髒至極。陶濤不停的自責流淚,道:“都怪我沒用,怪我不能保護你們娘兩,我不配做男人!”
劉蘭知道丈夫心中更苦,他的委曲求全都是想自己和女兒能活着。小野信長偶爾展露出的功夫,腳在地上一碾,能將地板鑽碾成粉碎,這樣的強大恐怖,丈夫又怎麼反抗得了?
在劉蘭的印象裏,她記得曾經在酒店裏,看見過一個叫陳志凌的服務生,一拳能將椅子打成粉碎。她不禁胡思亂想,不知道陳志凌打不打得贏這兩個島國畜生?唉,不可能的,陳志凌不可能是這兩個畜生的對手。況且,那個陳志凌當時也被抓進了警局,估計現在還蹲在牢房裏。
陶濤每天頂着巨大的精神壓力過活,這一會終於睡着,但是不到半個小時,他突然驚恐的從夢中驚醒過來,一醒來便死死的摟住劉蘭,顫抖的道:“我做了個噩夢,我夢見他們終於要離開了,但是他們···他們把你和女兒都殺了,他們把你····”想到夢中妻子被尸解的悽慘,陶濤全身不可自制的劇烈顫抖起來。
劉蘭毛骨悚然,丈夫這麼一個夢的提示,突然讓她意識到一個可怕的可能。這兩個島國畜生嗜殺成性,恐怕現在是爲了逗留而安撫自己和丈夫。一旦他們撤離時,他們····他們一定會殺了自己和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