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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於我大哥爲什麼會二十歲還未成就胎息,想來是資質不行。”鐵纖纖沒有理會鐵漱雲。
“是嗎?”陳跡瞥了一眼鐵傲陽,坐在主桌上的鐵傲陽表情有一些失落,與周圍格格不入,不停地灌酒,身子也有些佝僂,想來是坐在主位上,渾身不舒服。
想想也是,在灼陽城早就有“虎父犬子”一說,指的就是鐵禦寒鐵傲陽父子,從小生長在鐵禦寒的陰影下,鐵傲陽自然被寄予了諸多希望。但鐵傲陽武學天分實在是低的罕見,雖說是勤能補拙,但太拙了,勤也是沒用的。
鐵禦寒手把手的教導,仍舊是教十招,忘九招。鐵傲陽也不是笨,還是挺聰明的,就是實在沒有習武天賦!
再加上這一對父子喜好不同,興趣相沖,性格更是大相徑庭。基本上鐵禦寒已經放棄了對鐵傲陽的教導,放任自流了。
這麼一個被家族看不起的“犬子”,在衆目睽睽下坐在主桌,是有些抬不起頭。
“是不是覺得我哥很可憐?”鐵纖纖見陳跡打量鐵傲陽,不由得說道:“別同情他,所謂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,我哥就是個好例子!習武不成也沒人怪他,但他自己不學好,總是和謝家來往,一來二去勾搭了不少的紈絝子弟,落得這樣的下場,是他咎由自取!”
陳跡笑笑,沒有回答。
當夜宴會開到很晚,鐵禦寒與鐵御清在飯桌上頻頻舉杯,並順帶懷念過去,那樣子和一般市井小民沒什麼區別,喝到高興處甚至抱頭痛哭,講述着十多年來未見的兄弟相思之苦,聲音之大,滿堂皆聞。失態到鐵夫人與承華夫人都有些尷尬,趕緊拉開兩兄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