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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樣的念頭只是在我的腦子裏一閃而過，緊隨而來的卻是凌薇那張忍受毒癮腐蝕自己的痛苦表情。
“譁~”水龍頭裏的冷水衝到我的臉上，才讓我慌亂不堪的內心稍稍安靜了一下。
腦子裏的事太多了，還是不去想的好。
……
“楊帆，你電話！”我聽見姜瑤在門外喊我，纔拿着毛巾擦了擦臉。
接過了她遞過來的手機，看了看來電顯示，又是一個陌生的沒有歸屬地的號碼。
“喂，誰？”我劃開了屏幕，一邊喝着姜瑤送過來的牛奶，一邊走到了陽臺上，曬着雨過天晴之後的陽光，問道。
“是我！”
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讓我厭惡至極的聲音。
方風雷停了停繼續說道：“考慮的怎麼樣？是不是覺得我做的還不夠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