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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婉腳步稍緩,但還是走過去了,她每走一步,就在抑制着自己一分,她微微低頭:“還請世子伸開手臂。”
席蔚然突然抬頭盯住白婉,眸子之中帶些色彩:“我曾經是不是見過你?”
白婉迎上他的目光,眼睛微微有些泛紅:“沒有,奴婢從未見過世子。”
誰也不知道她強忍了多久纔沒有脫口而出。
席蔚然,我是白婉,我是那個爲你放棄一切的白婉……
她心中深知,她如果貿然告訴他,他也不會相信,最後的結果只會和那天一樣。
她不告訴他,至少她還能伴在他身旁。
“出去吧。”席蔚然語氣淡漠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