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玖兮將頭偏過去,心中一片複雜,她質問他:“我明明知道我曾經把你當做我的一切,我是那麼的愛你,相信你,而你呢?你就連接近我都是爲了你的目的,我就像是一個傻子,當時還跟着鈞楓滿懷希望的去找你,熟不知,是我親自的跳下了你再就所設下來的地獄之中,南嶼,我問你,當我懇求你不要殺我的時候,你可曾放慢你的殺戮?你將我的一切都毀滅的一絲不剩,一絲不留。”
“我錯了。”南嶼看着玖兮的後背,卻再沒有勇氣上前,他哽咽的出口:“小兮,在你離開我的那一瞬間我便後悔了,我爲了去尋找你,爲了去彌補我的錯誤,我用了百年的時間,就是爲了有朝一日可以再次見到你。”
玖兮迅速的轉過身去,看向南嶼,大聲道:“既然你已經找到我了,爲什麼不告訴我這一切,還讓我再一次愛上你?讓我再重蹈覆轍的愛上一個曾經殺死我的兇手?”
南嶼的聲音悲愴:“是因爲我不敢告訴你,我害怕你恨我,我還怕你再也不理我,我只是害怕你不愛我了。”
玖兮冷笑道:“南嶼,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騙子,你騙了我一世還不夠,還要再騙我第二世。”
“小兮,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一切,爲什麼還會和鈞楓來到天界找我,你是不是還對我有一絲的情感?”南嶼的眼中帶了一絲的光亮。
玖兮卻嗤笑道:“南嶼,你不要再妄想了,我之所以來到天界,是因爲在莫姐姐離世之前讓阿竹轉告給我的,我是爲了她罷了!至於你,我如今只有恨意和厭惡,剩下的,沒有其他。”
此話一出,南嶼的眼中的最後一絲希望也完全的破滅,次時的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怎麼做,才讓玖兮原諒他,或者說,不恨莫皖笙他。
曾經她最恐懼面對的一幕最終還是發生了,是那般的猝不及防,又是那般的理所當然。